还很不要脸的砸吧了下嘴。
“本来也不是什么大伤,何况阎先生不也很清楚,这伤是怎么来的。”韩朗笑道。
韩朗既然都已经自揭其短,阎京他们也不用再装作不知道这事了。
“韩先生这么一大早想见我们,总该不会是让我们来说你这伤怎么来的吧?”阎京道。
“我要见叶添。”韩朗道。
阎京挑了下眉头,道:“韩先生要见叶先生找阎京也没用啊,叶先生又不归我管。”
“阎先生有办法让他来,不是吗?”韩朗道。
阎京当时脑子里蹦跶出一句台词:卧槽!你要不要这么霸道总裁啊!
“韩先生是不是这一伤,把脑子也伤糊涂了?你我都知道叶先生身份,他要是不想来,就算是我拿鞭子抽也没用。”阎京道。
“我愿意留在他身边,为他做个垫脚石,助他达偿所愿。”韩朗平静说道。
阎京只觉浑身血脉贲张,鼻血都快要喷出来,他压制住激动的心情,道:“韩先生这话应该亲口对叶先生说。”
“所以我要见他。”韩朗道。
阎京登时被韩朗的话塞得哑口无言,愣了片刻,道:“韩先生想见叶先生,岂不是轻而易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