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给你机会,你离开叶家从此以后不再过问叶家的事,我可以既往不咎。”叶一善道。
“所谓既来之则安之,何况阎京也不是随随便便想请就来,想打发就走的人。”阎京道。
叶一善看着他,突然笑了笑,道:“周清的渴血症并不是与生俱来的,是我让她变成只能依靠输血维持生命的怪物,因为只有这样,我才能让她活下来,而现在,是她该苏醒的时候了。”
阎京眉眼一挑,记得他刚诊断出周清的渴血症时,的确曾问过叶添周清家族是否有渴血症的遗传病史,叶添的回答是没有,这一点正好就印证了叶一善的话。
“叶老先生这话拿去蒙小孩子还差不多,阎京可不吃这一套。”阎京道。
叶一善一笑,道:“阎先生应该在离那里看到过当年周家灭门案的现场情况了吧。”
“是。”阎京道。
“阎先生以为那样的场面,会是谁做出来的?”叶一善问道。
“叶家查了五年都没有查到线索,阎京短短几日怎么可能找得到凶手。”阎京道。
叶一善摇了摇头,道:“我早就知道凶手,只是以叶家如今权势,根本就斗他不过。”
阎京一愣,脑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