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到底是没能打动你,不过这样也好,你还是那个白浔。”
后半句被秦哲给生吞了回去,既然已经到了现在这个地步,有些事情也就没有必要再提及,而他那没说完的半句话是:我已经不再是从前的那个我。
“不早了,你也早点去休息吧。”白浔道,扶起醉醺醺的阎京就走了。
秦哲习惯性的看着白浔的背影,直到白浔进了大厅的门不见了踪影,秦哲这才笑了笑,白浔还是和从前一样啊,永远都不会为了他回头,不过现在的秦哲已经释怀。
执着,有时候本身就是一种错误。
阎京醒过来时,已经是第二天上午,秦哲已经离开白家了,公仪岸忽然离开了公仪家,无事可做又十分无聊,便想着开间公司来运作,正好秦氏要募资,公仪岸答应出资给秦氏,这样一来,秦哲轻松就解决了一部分的资金问题了。
公仪岸离开公仪家之后,公仪薰并没有断他的经济来源,不知道这是公仪薰忘了还是刻意留给公仪岸的,公仪岸就正好用这些钱做些投资,再运用他的头脑开公司来挣钱,毕竟他现在已经离开了公仪家,而且将来公仪家会发展成什么样子他也不知道,他现在得为宁曦和腹中的孩子考虑,所以首要解决的就是钱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