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公仪岸,阎京在院子里坐了很久,直到白浔来了。
“白子已经输了。”白浔在阎京对面坐下来,说道。
阎京看着棋盘,道:“那倒未必,不如我们来赌一局,输的人要答应赢的人一个条件。”
“不赌。”白浔十分干脆的拒绝道。
“你就这么怕输?”阎京笑道。
“是啊,我就是这么怕输。”白浔道。
“我真是拿你没有办法啊。”阎京道。
白浔低头研究了一阵棋子,道:“其实也未必没有可能翻盘。”
“你打算怎么走?”阎京问道。
白浔拿着起白子在棋盘上落子,道:“这招叫做坚壁清野,即杀敌一千自损八百,虽然有翻盘可能,但也是两败俱伤。”
“这是白子唯一自救的办法,白子想要和黑子抗衡,就只有这一条路可走。”阎京道。
白浔没再看棋盘,而是看着阎京,道:“我知道这条路不好走,也知道你想让我离开你,但是阎京,没有你的人生是不完整的,我宁可和你一起赴死,也不愿意独活,就像这盘棋,哪怕落得个两败俱伤,我也心甘情愿。”
“好,从今以后,我再也不会想办法送你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