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打草惊蛇。”阎京道。
“如果公仪家是鬼楼的人,那岸少爷又怎么能幸免?”秦哲问道。
“这件事说来话长,一时之间也解释不清楚,如果岸少爷是无辜的话,那我们就得想办法先让他远离公仪家。”阎京道。
秦哲被阎京的话搞得一头雾水,不过阎京做事一向自有分寸,所以秦哲即使有疑惑也会选择相信阎京。
“这事恐怕一时之间还不好查证,不过有一点我倒是很担心。”秦哲道。
“你担心什么?”阎京问道。
“颜酒,我总觉得这个人不是这么简单。”秦哲道。
“颜医生的家底我查过了,没有什么可疑的,你就别疑神疑鬼的了。”阎京道。
“话虽如此,不过你不觉得奇怪吗?一个突然凭空出现的人,却在这么短时间内出现了这么多巧合,这本来就不寻常。”秦哲道。
“你说的这些我都考虑过,一开始我对他也有怀疑,不过后来我就打消了这个疑虑。”阎京道。
“为什么?”秦哲问道。
“一个人的演技再好也会露出破绽,但颜医生没有,上次我在疯人院碰到他,才知道他一直在免费给疯人院的老人看病,这不是做戏,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