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不尊重我,我凭什么要听你的?”阎京怒道。
反正离也不可能会对他动手,既然如此,阎京为什么要委屈自己?
“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离冷冷道。
“悉听尊便。”阎京道,就耗在床上不起来。
离拧起了眉头,她从来都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从来都没有人敢违背她的命令,而阎京却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着她的底线。
“离,怎么回事?”这时一个高大的男人走了进来,问道。
阎京对这个男人有些印象,就是昨天在皇甫谧住处的大门口遇到的那个男人。
“没事。”离道。
男人看着阎京,声音也是冷冷的,道:“我可没有离这么好说话,即使不能杀你,也不会让你好过。”
“金,这里交给我。”离道。
叫金的男人点了点头离开了。
阎京心想,这里的人真是一个比一个不正常。
“义父是军.委的前任大长老,抗.战时就已经参.军,有‘西北王’之称,义父一生戎马,功勋卓著,位列五大将军之首,义父到现在仍为国作战,义父是离一生最敬重的人,只要有一线机会,离都不会放弃义父。”离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