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两个大男人,在太港城静谧的夜晚,在半弯月亮下互相追逐起来,彼此心中却都不轻松,因为他们都不知道还有没有这样的机会,再走出地下国师府了。
回到贡嘎拙仁家,两人各自回了卧室,白浔已经洗漱好了,见阎京回来,就知道他没有说服秦哲。
“他还是执意要跟着下去?”白浔问道。
“嗯,我怎么劝说都听不进去,明天下去之后,你多注意一下他。”阎京道。
“我会安排冷血保护他的。”白浔道。
“不行,冷血必须寸步不离的保护倾城。”阎京道。
倾城是他们这群人里最聪明,同时也是最了解地下国师府以及鬼楼的人,因此倾城绝不能出任何事,否则,他们很可能真的陷在地下国师府里出不来。
“那好,我会尽量保护他的。”白浔道。
在白浔眼中,她首先要保护的不是自己,也不是秦哲,而是阎京。
众人一夜难眠,第二天一早,就从贡嘎拙仁家出发了。
贡嘎拙仁依旧为他们找来了本地最好的骆驼,临行前,燕离人对贡嘎拙仁交代,如果到明天早上他们还没出来就报警。
阎京他们按照路线一路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