岸道。
“嗯。”白浔坚定道。
从公仪家出来,白浔和冷血上了车,两人一直都没有说话,过了好一阵,冷血才忽然问道:“大小姐,如果这事和倾城有关呢?”
倾城不会允许任何人伤害白浔,这一点大家都很清楚,然而阎京却又不同了。
如果是倾城和容锦联手,以倾城的智谋,劫走阎京的确是易如反掌。
白浔不是没有想到过倾城,只是下意识的不想去面对这个现实而已。
“不管是谁,都不可原谅。”白浔道,疲倦的闭上了眼睛。
此时,倾城的别墅里,她正一脸阴沉的看着手里的照片,接着她拿起桌子上的电话拨通了荣锦的私人号码。
“倾小姐这么晚打给我,有什么事吗?”荣锦道。
“我说过,任何人都不能动她半根汗毛。”倾城冷冷道。
“做戏也要逼真嘛,再说我也死了一个手下,她也只是受了点轻伤而已,倾小姐不必如此大惊小怪吧。”荣锦道。
“我再说一次,任何人都不能伤她,否则,不要怪我不客气。”倾城道,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如果不是秦哲替白浔挡了一枪,也许现在倒下的就是白浔,她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