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中却是一片渴望。
到了白一鸣这个年纪,怎么可能不想看看自己的重孙子,可他能撑到那个时候吗?
“当然行,爷爷难道忘了,我可是全华夏最好的中医,有我在,保管爷爷活得好好的。”阎京道。
“好啊,如果真有那么一天,我一定给你们好好带孩子。”白一鸣呵呵笑道。
“那就这么说定了,不许反悔。”阎京道。
“不反悔。”白一鸣道。
两人说话间,棋盘上的厮杀局面已经彻底扭转,白子由劣势变为了优势,阎京眼看着又要输了。
正好,他的手机这时候响了起来,一看来电显示,是秦哲,阎京趁机走出书房去接电话。
“喂,秦大哥。”阎京接起电话,这才大松了一口气。
“你在干啥?怎么感觉像是有人追你似的。”秦哲一头雾水的问道。
“没什么,我在和老爷子下棋,老爷子的棋艺太高超了,我又输了。”阎京道。
“我当什么事呢,原来是下棋啊,我现在在你们大门外,这该死的黑衣人愣是不让我进去,你快出来接我。”秦哲没好气的说道。
“好,你等我两分钟,我马上就到。”阎京道,挂了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