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
“可你以前,不是很爱她吗?”白浔问道,心口微微痛了一下。
“以前我们都以为,爱一个人就是一生一世的事,可其实除了爱情之外,还有很多东西是我们要去面对的,从现在开始,我和她就再也没有关系了。”阎京说道。
白浔看着阎京,许久,才道:“你真的做得到?”
“我必须去做到,这是我要走的路。”阎京道。
“那你还会爱上别人吗?”白浔问道。
“会啊,我又不是冷血动物,也不像你是变态,我为什么不会再爱上别人?”阎京道。
“我就知道是这样。”白浔露出一丝如释重负的微笑,竟然连阎京骂她都不介意了。
阎京笑了笑,道:“倒是你,真的就没想过考虑倾城?人家长得比你漂亮,也比你聪明,看上你是你的福气。”
“你再多说一个字,我保证你见不到明天的太阳。”白浔威胁道。
“你以为我吓大的?跟你说,要不是看到你是女人,我早就……啊!”阎京话还没有说完,白浔一拳就砸了过来。
“你这个死女人,你真的打我!”阎京捂着脸,怒道。
“你叫谁死女人?”白浔挑了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