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孤儿身份,宫琅是想逼宫商自愿放弃宫氏的财产,因此才有了昨天的那一幕。”白浔说道。
对于白浔在这么短时间内查到宫商身世的事,阎京已经不感到惊讶了,白浔总是能给他意外惊喜就对了。
“那如果真的因此走法律途径,她胜诉的机会有几成?”阎京问道。
“从法律角度上来说,宫氏夫妻收养宫商是经过合法手续的,宫商有资格继承父母的遗产,宫氏夫妻也在生前就立好了遗嘱,但现在有一个很大的问题,就是当初见证宫氏夫妻立这个遗嘱的律师被宫琅收买了,这份遗嘱已经被律师销毁,没有了这份遗嘱,宫商要争得属于自己的财产,难度就比较大了。”白浔说道。
“如果能证明律师被宫琅收买,销毁了遗嘱,是不是就能拿回属于宫商的财产了?”阎京想了一下,举一反三道。
“没错,但这并不是件容易的事,宫琅给了这个律师一大笔钱,试问换做是你,会不会不要这笔钱,而选择去帮助一个患有精神病的女人?”白浔说道。
宫商患有精神病是有目共睹的事实,宫琅要打这个官司,很大一个因素也是仗着宫商的这个病,一个患有精神病的人,怎么能管理好一家公司?宫琅大可以以此为借口,提出暂时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