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无法回答白浔的问题。
“没话了?那我进去了。”白浔说道。
倾城在客厅里等着白浔,就像是知道白浔会来一样,她是白浔的智囊,白浔有困难的时候总会来找自己,这就是她存在的意义,为了白浔而存在,而活着。
倾城煮了白浔最爱喝的铁观音,茶香扑鼻而来,沁人心脾。
白浔走到倾城对面坐下来,习惯性的拿起面前的茶,嗅了嗅,道:“你煮的茶永远都是最香的。”
“因为用心,所以和别人不同。”倾城微笑着说道。
白浔浅抿了一口茶,顿时觉得唇齿留香,心情也好了起来。
“你想什么时候回朱雀堂?”白浔问道。
“你想我什么时候回去?”倾城不答反问道。
“我只是希望你能过得自在。”白浔说道。
“要我帮助阎医生的那一刻起,我就已经不自在了,现在你这样说,我真是消受不起。”倾城说道。
“那现在呢?”白浔问道。
“七年没走出过朱雀堂一步,我总以为这辈子永远都不会再出来了,可其实要走出那一步,也没有想象中的那样难,既然已经出来了,又何必执着要回去?一个人的话,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