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我喝酒吧。”白浔忽然说道。
今朝有酒今朝醉,酒是一个好东西,它能让人醉,让人不那么清醒,而白浔一直都活得太清醒了。
“你等会儿,我去拿酒。”阎京说完,一溜小跑去楼下抱了一箱拉罐啤酒,下楼的时候阎京特别留意了下,发现林媚还没有回来,这才偷偷摸摸的松了口气。
等抱完啤酒,阎京才想起来,他妈老子这是在自己家里,老子怕个球啊!
阎京抱着酒回到自己房间,递给白浔几罐,两个人就靠着阳台的护栏坐下来,一边喝酒一边聊天,阎京心想,大概这辈子能这样一起喝酒的,也就只有白浔了,想一想,又觉得有点惆怅。
阎京的酒量远比不上白浔,喝着喝着就醉了,就靠着护栏睡着了,白浔借着灯光看着阎京,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什么心情,就不去想了,慢慢的喝着酒。
白浔家,倾城一直站在落地窗旁的角落里看着对面,她看着阎京和白浔聊天,看着他们喝酒,她就这样远远地看着,面无表情,眼中一片冷色,好像再也经不起一丝波澜。
第二天早上,阎京睁开眼睛,发现自己竟然在阳台睡了一晚上,身边满是拉罐瓶子,阎京再看对面阳台,妈蛋,白浔根本就不在阳台,这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