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治好过病,也给很多人捐款过,可是没人像这个老大叔感谢阎京一样感谢自己。
隋臣一脸迷惑的看着阎京,渐渐的懂得了一些什么。
白浔从门外走进来,差点以为自己走错地方了,再一看,里头的人确实是阎京,不过这地上跪着的是谁?
“这是谁啊?”白浔一边走进来,一边问道。
阎京放下手里的医书,道:“神经病,你别管,你来干什么?”
隋臣跟什么都没听到一样,也不生气,继续跪在地上不动。
“我办完事正好从这里路过,来接你下班啊,你不是没车吗?”白浔道。
“你不会是又想晚上到我家蹭饭吧?”阎京一听白浔这么说,就知道准没有好事。
“别把话说得这么难听,我这也是付出了劳动的。”白浔狡辩道。
“老子马上就去报驾校,等老子有证了,你就找不到借口占老子便宜了!”阎京气愤道。
阎京本来是一句玩笑话,白浔却往心里去了,阎京说得不错,等他考了驾证买了车,那她还有什么理由再来接近阎京?
白浔心中一阵失落,面上却装作毫不在意。
“就你这破手,你有本事考到了驾证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