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中,顾剑站在阳台上若有所思。
吉普车一路奔驰,白浔并没有说话,今天阎京的行踪,小弟都汇报给了顾剑,顾剑要告诉她,她拒绝了,她不想知道阎京和沉璇之间的事,没有任何理由。
阎京觉得白浔今天有些不对劲,却又说不出来哪里不对劲,心想白浔大概是紧张白一鸣的病情,所以比较紧张。
吉普车很快就开到他们居住的别墅区,阎京下了车,跟白浔道了谢,白浔没说话,阎京嘴里嘀咕了两句,走进了他的别墅。
陈璇看到阎京回来了立即出来迎接,两人十分亲密的走进了别墅。
白浔看着有点碍眼,心中更是五味陈杂,可人家那是男女朋友,她只不过是一个局外人。
深吸口气,白浔下车进了自己的别墅,屋子里黑漆漆的一片,是她早已经习惯的黑暗,可是,今天她却突然觉得有些孤独。
也许,人习惯了另一个人之后,就很难再习惯又是一个人了。
白一鸣在阎京为他治疗的第四天,终于清醒了过来,白浔品性那么坚韧的人,都差点哭了。
拉着白浔的手,白一鸣苍老嘶哑的声音缓慢的说道:“阿浔,真是苦了你了。”
有人说,痛苦是不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