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昭豁然抬头看着秦哲,他暗暗咬了咬牙,脸上长年的温和也变成了阴冷,他看着秦哲,道:“二弟这么说是什么意思?是说我谋害父亲吗?你不要胡言乱语!”
“我胡没胡言乱语,你自己心里最清楚。”秦哲以退为进,依旧懒洋洋的说道。
“你!”秦昭气得脸都扭曲了,但他心里却是异常冷静,这个时候,他不能乱了阵脚。
那件事他做得很干净,不可能留下任何蛛丝马迹,何况又有了赵升那个替死鬼,他只要咬紧牙关打死不承认,谁都拿他没有办法。
“够了,你们还嫌秦家不够丢人吗?话我刚才已经说清楚了,今天,镇长和镇上几位老太爷都在,就为我秦鹤鸣做这个证,从今天起,秦昭和我秦家没有任何关系了。”秦鹤鸣道。
“父亲!你不能赶我走啊,我自幼进了秦家,这里是我的家啊,您把我赶出去,昭儿还能去哪里,父亲!”秦昭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哭道。
秦鹤鸣老了,人老了就容易心软顾及旧情,这一点,长年在秦鹤鸣身边待着的秦昭再了解不过,所以他抓住了秦鹤鸣的这个弱点,走柔情攻势路线。
秦鹤鸣心中也有不忍,但是他做梦都没有想到,自己从小亲手带大的养子,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