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哲这时已经生好火,林子里四处都是干枯的树枝,不用特地去捡,生火倒挺容易。
一天超强度的经历,阎京确实很累了,加上又有伤在身,他也没有逞强,嘱咐白浔要小心之后,和衣躺下睡了,林子勋也睡了。
秦哲走过去,坐在白浔身边,看着白浔。
“我怕你一个人怕,来陪陪你。”秦哲点燃一支烟,说道。
“我不需要。”白浔道,语气仍旧是那么生硬。
秦哲笑了笑,“我认识很多女人,没有哪一个女人的脾气有你一半这么臭。”
“我没有让你靠近。”白浔冷冷道。
“哈哈,你不知道男人天生都有一种征服欲吗?越是难以得到的东西,就越是要想办法去得到,我也是男人,而且恰好也是有征服欲的男人。”
“那是你的事,和我无关。”
“你知不知道,你对别人都冷冰冰的,所以你对我冷冰冰的时候我并不失落,但是你对阎京不一样,你对他不是冷的,白浔,这让我很嫉妒。”秦哲掐灭掉烟头,不怕死的说道。
有些人的秘密,本来就该永远的埋藏在心中,谁都不能提,谁都不能拆穿,秦哲很明显就犯了这样一个忌讳,而且,白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