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她,白浔也没有必要死乞白赖的去要阎京负责,何况,现在这个社会,只不过睡一觉而已,没什么大惊小怪的。
即使,她长这么大,还是纯洁如初。
阎京慢慢走到白浔面前,两人脸上都泛着不正常的潮红,阎京咬了咬牙,将白浔抱起来平放在床上。
汗水大颗大颗的滴落下来,阎京觉得自己现在比什么时候都紧张,作为一个处男,阎京万万没想到,他会以这么一种方式迎接第一次,真是造化弄人啊。
“你你你……紧不紧张啊?”阎京口干舌燥,在关键时候问了个很白痴的问题。
要不是受蛊虫诱惑,就算是阎京已经爬上了白浔的床,白浔也会一脚把他踢下去!
白浔闷哼了一声,并没有说话,整个身体瘫软在床上,浑身燥热如被置身在火中一般。
阎京一低头,就看到白浔胸前一片雪白,因为才洗了澡,两人都穿的睡衣,而睡衣有一个地球人都知道的优点:易脱。
阎京缓缓伸手,在快触及到白浔胸前那片雪白时,又戛然停了下来,他咬着牙齿,在和自己做着最后的抗争。
“啊!”阎京忽然惊叫一声,整个人一下子就僵住了。
白浔抓着阎京的手,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