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京草草收拾了些行李,他其实也没什么特别的东西要带,无非几件换洗的衣服,神农架那边因为海拔高所以气温会比较低,他又带了几件厚一点的衣服,除此之外就没有别的了。
一夜未眠,五点半,阎京准时起床,洗漱完毕,他悄悄来到陈璇的卧室和陈璇告别,陈璇还在睡觉,阎京便只站在窗前默默的看着,看了好一会儿,这才走到床头,将他那本医经郑重的放在了床头。
医经里的东西他早已经背得滚瓜烂熟,虽然还没研究透彻,但其中内容已经烂熟于心,也就没必要把医经带在身边,想起他和陈璇才相识时,陈璇就对他的医术很感兴趣,如今他要走了,就把这东西作为唯一的礼物留给了陈璇。
从陈璇房间出来,阎京径直出门,白浔也正好从自家出来,和以往不同的时,今天的白浔神采奕奕,就好像打了鸡血一般,和阎京比起来,阎京简直像是旧社会吸了鸦片的烟鬼一样。
“上车啊,傻站着干嘛。”见阎京还站着不动,白浔出声催促。
“哦,来了。”阎京回头,不再去看别墅,上了白浔的车。
吉普在夜色朦胧中绝尘而去,陈璇站在阳台上,双手紧紧的绞着窗帘,刚才阎京来的时候她根本没有睡着,但是她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