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狗不会干那些的扭扭捏捏的事情,骄傲地直言道:“他就是这世上最好看的人!”
沈千山一愣,被她这直白的话弄得哭笑不得,微微摇头,喟叹一声:“你呀……从我们第一次见面起,就是这个样子。”
他回忆起上古之事,到底心有余悸,抬手揉了揉岑轻衣的头。
岑轻衣觉得有什么凉凉的东西在时不时地触碰她的额头,她抬手抓住了沈千山的手腕,拉到自己眼前。
圆润的珠粒躺在他手腕突起的骨头上,微微反射着冰光,像是蒙上了一层淡淡的彩。
原来是他一直戴在手上的琉璃珠子。
她忽然好奇了起来:“千山,这珠子你一直戴着,是有什么讲究么?”
沈千山另一只手摸上了珠子,眉目间有些怔忪:“这是昔日师父给我的。你知道,我从小不太好控制住自己的脾气,师父便提前将阆玉宫的这凝心珠给了我,让我一但控制不住,就一边盘珠一边运行凝神决。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一直戴着了。”
他顿了顿,反握住岑轻衣的手,将这串珠子从不离身的珠子从自己手腕上滑到她手腕间,同那铃铛微微一撞,发出一声轻微的声响。
沈千山看着岑轻衣,认真道:“我没有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