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已经有一点发皱了。
他说:“走。”
岑轻衣捏着被角,头摇得和拨浪鼓一样,说:“我自己去就行。”
“嗯。”
“你……那个,你转过去。”
她看着沈千山老老实实地转过了头,手疾地抓起衣服就往身上披。然而站起来的时候,被磨红的皮肤又接触到略微粗糙的布料,同时腰部的酸痛又顺着脊柱钻了上来,她不由得吸了口凉气,腿一软就往地上倒去。
然而下一刻她就倒入了一个熟悉的怀抱中,沈千山低沉的声音在她的耳边流淌:“没事吧?”
“咳,没事。那个,我自己可以走的。”
然而这一次沈千山却没有再顺着她了。他捞起她的膝弯,将她打横抱了起来,直到走到水边,才把她放下来,说:“当心,我在隔壁,有事叫我。”
“好。”
待沈千山走后,岑轻衣三两下扒下衣服,跳进了池水之中。
水极其清澈,她低下头,看见水面之下她身上星星点点的红痕,水面之上模模糊糊的投影里自己破开的唇,登时把自己埋到了水下。
啊啊啊啊!为什么!我怎么这么勇啊!
直到她在水里憋到头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