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子”和“她是客人、要尊重她”之间摇摆不定,微妙地卡成了一片空白。
岑轻衣摇了摇头。
她自己都不知道那句话指的到底是什么,又怎么可能指望描述给别人听能明白呢?
她拿好挂着门牌的钥匙,拖着一身疲惫上楼打开了门。
映入眼帘的即是一人半高的雕花大床,镂空的圆形窗户前八仙桌、博物架应有尽有,仿古的瓷器附庸风雅地依照八卦的方位摆放。
还挺讲究的。
岑轻衣把自己摔在大床上,很快就睡了过去。
随着她的呼吸声逐渐平稳,房间一角的空气忽然扭曲了一下,接着裂开了一个黑洞,一只绣着银色卷云纹的雪白鞋子踏了出来。
自昨日一别,沈千山是真的下定了决心。
毕竟只要最后五日,见了又如何?不见又如何?
他谨守承诺,只是在她身上放了一丝灵力,还设置了苛刻的条件,只要在她独自一人睡着或遇到危险的时候才会单方面通知他,他不能主动窥探她的位置。
只是为了用来知道她的方位,以便及时为她输送灵力。
月光透过雕花窗户,微微照亮室内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