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她还是一动不动地将自己的咽喉暴露在他的面前。
两人谁也没再说话。
一时之间,这偌大的殿中只剩下一高一低的呼吸声,沈千山黑沉的眼睛和岑轻衣的眼睛对上,一种不知名的情感在他们之间细细地流淌。
就在此时,一条小小的龙从踏雪中飞出来,在两人之中盘旋,打破了他们之间的寂静,只有尾巴尖上还留有一点白的长水以迅雷不及掩耳地速度亲昵地盘在小白猫的身体上面,头抵在葱兰上,将她缠了个严严实实。
接着,一声醉醺醺的“嗷呜”声从它的嗓子中咕噜噜地冒了出来。
岑轻衣:“……”
沈千山:“……”
沈千山面沉如水,冷声道:“长水,放开。”
谁知一向听从沈千山指挥的长水此时反而缠得更紧了一点,还仰起头来想将葱兰吞吃下去。
岑轻衣被它缠得有点喘不过气来,张着嘴“喵”了一声,沈千山不由分说地伸出手来,快准狠地掐住长水的逆鳞位置。
长水身上的劲儿顿时散了,软趴趴地落了下来,就像一根长了爪子的面条一样,被沈千山毫不客气地拎着拿了起来。
岑轻衣趁机“喵”了一声,从沈千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