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有些无奈地看着他道:“太子,须知做人留一线,兔子急了尚且还会咬人,你这样又夺地又运粮,难道不是将他们逼上绝路?”
太子反驳道:“父王此言差矣,这地不过是借借,又不是不还了。至于粮食嘛,他们作为王族一份子,难道不应该为王族贡献点力量么?”
岑轻衣听太子这样说,赞同地在一旁点了点头。
姜城眼尖地见她也点了头,心里有些雀跃,像是少年时候忽然被太傅表扬了那样,他道:“钦天司使也这么觉得。”
王城之时,岑轻衣和沈千山不便插话,她被叫到也只是笑了笑。
帝王却摇摇头道:“还是将他们暂时安置在王城之外,将鹿台仓中的粮食分拨下去。太子,你一会儿带人去为他们在城外搭一些简易的住处。”
太子领命,忿忿道:“父王,您就是太优柔寡断。”
帝王张口想要说什么,但碍于外人在场,最终转移话题道:“太子,方才便看到你袖中装了点东西,是何物啊?”
太子想起自己在出门时装上的枸粱糖,轻而易举地被他转移了话题,从袖中拿出枸粱糖对着岑轻衣道:“这是昨日极西刚刚送来的枸粱糖,上次在钦天司试炼境,我见你拿糖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