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指圆润,指甲不像是寻常女修那样涂着蔻丹,显示出一种健康的粉色,沈千山心头忽然有一股冲动,想握住这只手,看一看她之前做小猫蛋糕时候烫到的地方好了没有。
这一想法甫一出来,像是无边无际的万里冰原被一阵春风拂过,嫩绿的小草刚刚探出头来,而一点幽微暗火不知从何而落,刹那间就点燃了刚刚生出的绿草,燃烧出一片遮天蔽日的火光。
他狠狠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
不可以,这里已经不是衍生小世界了,他是祭司,是师兄,是无趣的不知何时就戛然而止的生命,而她是师妹,是那样的光明温暖,是一颗小太阳。
她和他本就不一样。
况且她还小,就算是在衍生小世界中做出那样的动作,也或许是因为涉世未深而他又一路护着她,让她分不清什么是依赖,什么是爱情。
沈千山将心间这点不合时宜的情感强行压了下去,神情依然冷清,但无人知道他早已心如乱麻。
岑轻衣见他迟迟不回应,又疑惑地叫了句:“师兄?”
沈千山回过神来,细细地看了夹在她指甲盖中的东西,笃定道:“这是极西的黄沙。”
极西,又是极西。
这药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