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进去,大声喊道:“不下!我就不下!”
浓烈的酒香混合着她的呼吸喷洒在他的脖子旁,他不禁打了个寒颤,酥酥麻麻的感觉顺着脖颈爬上脊柱,又顺着脊柱一直延伸到四肢百骸。
他强行将黏在他身上的岑轻衣扒了下来,握着她的肩膀让她站好,皱眉道:“你喝酒了?”
岑轻衣两颊泛着红,眯着眼睛,嘻嘻笑了两声,伸手拽住他的袖子道,另一只手用拇指和食指比了小小的一段距离:“就亿点,就亿点。”
沈千山神色不善道:“喝了酒就回房睡觉,别在这里耍酒疯。”
岑轻衣哼哼唧唧道:“我没有耍酒疯,我可清醒了……师兄……师兄师兄师兄……”
她一叠声地叫着师兄,手还不老实地在沈千山身上到处扒拉,沈千山觉得身上像是被小猫爪子挠了一样,一抬手将她的两只手抓住,冷声道:“你干什么?”
岑轻衣眼睛亮晶晶的,像是把满天星辰都装了进去,她踮着脚尖,凑近沈千山道:“师兄……你怎么最近都不理我……你理理我嘛……我都找不到你了……”
她就像是没有骨头一样,一个劲儿地往沈千山身上靠,沈千山被她黏黏糊糊的姿态弄得心头火起,语气也有了几分不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