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幸好我专门去学了一下包扎。你说你明明会,怎么就不好好包包呢?”
最终,他的手握成了拳头,又放了下去。
女孩温热的指尖时不时地摸过他的皮肤,带来一阵酥麻的感觉,沈千山强忍住把她打出去的冲动,浑身都绷得紧紧的,血反而渗出得更快了。
岑轻衣疑惑道:“怎么回事?师兄你放松一点,血渗得太多了。”
好不容易包扎好,岑轻衣直起腰来,盯着沈千山的眼睛半是抱怨半是心疼地说:“师兄,你就不疼么?”
无论是在原世界还是在衍生小世界,沈千山就像是感觉不到疼一样,从来不将伤放在心上。
可就算他恢复得快,难道他就不疼么?
沈千山也沉沉地盯着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半晌才说:“习惯了。”
岑轻衣的心尖上就像是忽然被人掐了一把,泛出一阵又酸又苦的感觉来。她轻轻地叹了口气道:“你总是说习惯了,可是多疼啊,而且关心你的人看见得多心疼啊。”
沈千山垂下眼帘不再说话,岑轻衣以为他不想理她了,替他将东西都收拾好,道:“算了,你好好休息吧,我先出去了。”
等到她快要将门关上时,沈千山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