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拉着她就往家中走,岑轻衣一边走,一边问他:“你叫什么名字?”
小孩回答说:“我叫二狗子。”
二狗子?
岑轻衣感叹了一句遍地开花的贱名文化,又问道:“哦,那你家里只有你和你娘亲了么?你爹呢?”
小孩满不在乎地说:“我爹已经不在啦。听我娘说,原本我还有个哥哥,但哥哥去当了兵,已经很久没回家了。”
岑轻衣脱口而出:“你哥哥不会叫大狗子吧?”
“诶,你怎么知道?你认识我哥哥么?”
岑轻衣嘴角一抽:“不是,我猜的。”
在小孩亲切的赞赏声中,她又问:“你们村子里就只有你和你娘么?我怎么没看到其他人?”
小孩说:“不知道啊,以前还有许多人的,喏,那里住着村长伯伯,他时常给我和我娘送鸡蛋来,就是村长家里那个母老虎不太喜欢我们,老是吓唬我家的鸡,还说我是不知道哪里来的野孩子。”
他想了想补充道:“我可讨厌她了。”
小孩又说:“不过她后来就消失不见了,没有人知道她到底去了哪里。之后每天我一睁眼人就少了很多了。我娘说他们嫌弃我们村子不好所以都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