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默默地撑开灵力罩,将二人护在其中。
岑轻衣脚步一顿,低声道:“多谢沈师兄,不过不用了,我自己可以。”
说完,她咬紧牙关越过沈千山,发尾在他胸前的衣服上轻轻抽了一下。
沈千山一愣,又两步跟了上去,将她笼罩在自己的灵力范围之内,但岑轻衣又快走两步离开了他的灵力罩。
沈千山终于意识到她原来是生气了。
但他并不知道她为什么会这样,只好默默地跟在她身后。
他看见女孩的背影在狂风中仍然强行挺直,透露着一股不可认输的倔强,就是是寒风中依然挺立的一树红梅,自有自的傲骨。
沈千山并不愚笨,相反,他相当聪慧。他忽然明白了她为什么会感到生气。其实从楚楚的这件事情就已经能看出来,她不像她外表那样柔弱,她身体里自有一股韧劲。
他认为她在这件事情中确实已经尽到了自己应尽的责任,没有阻止怨气伤人的是他,所以由他一人担责就好,岑轻衣并不需要接受这样的惩罚。但岑轻衣显然不这么认为。
他难得感觉到有些不知所措。
他人生中的二十五年里从来没有和女孩子有过“搭档”这种称得上是亲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