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黑旗,上缚有上古龙族的内丹,但已损毁,只留下这枚龙丹。”
他将龙丹从储物袋中拿出,递给葛长老。葛长老接过内丹仔细端详片刻,就将内丹还给沈千山:“的确是龙族内丹,但哪上面已经看不出丝毫的法器残留的痕迹。”
“对,这不寻常。无论是何物,只要是制作法器的原料,就必然会留下痕迹。我曾听岑师妹说那人道要那她和那女执的女儿去炼旗,或许就是这面旗。”
他道:“无论是与不是,此人都极其危险,还望诸位师叔通知海源阁,彻查宗门内外。”
他话说得直白,丝毫不忌讳海源阁是四大宗门之一,而出身于海源阁的殷长老还站在他面前,就差把“管教不严”四个字砸在海源阁身上了。
索性殷长老和沈千山相处许久,知道他的脾性,丝毫不介意,一向笑呵呵的脸上出现一些凝重,道:“千山说得有理。但我确实未曾听闻海源阁内还有这样的人。我待会儿就去知会我掌门师兄,让他好好查查。”
沈千山拱手道:“有劳殷师叔。”
待所有事情交代完毕后,沈千山忽然跪下,抱拳行礼道:“弟子沈千山触犯钦天司第三千二百条司规,纵容怨气伤人,甘愿认罪,请师叔责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