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瞬间,她是想要嗜血,还是抓住了唯一一根稻草,想要让他们阻止所有的事情。
再后来,岑轻衣和沈千山攻破金缕楼,抓住了楚楚,言昕就带着她回到了别山。
她那时已经相当嗜血,贪心地吸取着整个别山的生气。
但普通植物、动物的生气哪有与她血脉相连的人的生气香,当她爹出现在别山上时,暴虐的她终于忍不住将这至亲之人吸食得干干净净。
记忆走到了最后,幻境如同水波,荡起一片涟漪,刹那间消失不见,岑轻衣和沈千山二人又回到了现实之中。
原来是这样。
原来真相……竟这样让人无力且压抑。
岑轻衣一向能说会道的嘴此时却像是被粘住一样。她想要去安慰这个女孩子,但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语言在这女孩子沉重而苦痛的一生下已经丧失所有的功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