叽里咕噜地说着些什么。
沈千山施术,一道淡金色的结界笼罩住小白花,花芯间那颗晶莹的晨露停在最圆润的状态,就像是琥珀,一动不动了。
他淡淡道:“松口。原本也不是给你的。”
*
“呼——”
岑轻衣缩着肩膀,收腹憋气,艰难地从狗洞里钻出来。
她站起来,拍了拍裙子上的泥土,回头看看困了自己七天的院子,宽面条泪差点就要落下来了。
七天啊,整整七天!
每日早晨五点被拉起来背一个时辰的书,包括但不限于《三界完全解读》《五年修炼三年模拟》,七点到十一点练鞭法,下午从理论上学习灵力的流动和术法的使用,晚上理论指导实践。
梦回高三!梦回高三!
她昨夜眼下青黑地上床躺下,梦里看到一块草莓柠檬巧克力蛋糕,垂涎三尺,拿着蛋糕刀子正要切下去,那蛋糕却突然开口,用高中政治老师的脸和沈千山的声音问她:“三界的本原是什么?”
岑轻衣“啊”地一声从床上弹起来,牵扯到酸痛的肌肉,痛苦地“嘶”了一声,接着又像一条死鱼一样生无可恋地瘫了下去。
她是想变强没错,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