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脚踩在椅子上,另一只脚落在旁边。
听见有人前来,她有些迟钝地扭过头去看看。
她脸色酡红,双目迷离,眼睛盛满月光,好像一眨眼,月光就会碎成泪水。
岑轻衣见沈千山来了,拍拍自己身旁的椅子说:“沈师兄,你来了。来,坐这里。”
沈千山依言坐下,有些不赞同地说:“你还有伤,不应该喝酒的。”
岑轻衣静静地盯了他一会儿,突然伸手拉住他的袖子:“……就今晚,就这一次。”
沈千山垂眸看着她的手,半晌妥协地叹了口气:“……下不为例。”
岑轻衣为他倒上一杯酒,也不管他喝不喝,自己一杯接一杯静静地喝起来。
沈千山见她已经快要把一整坛梨花白喝完,将她手中的杯子夺下来:“好了,别喝了。”
岑轻衣被人夺了杯子,也不执着。
她有些脱力地将头后仰,靠在柱子上,默默地扭头盯着月亮。
夜风静悄悄的,轻柔地抚过万物,吹起岑轻衣的额发。
“如果我没有回家住两天,他家的小儿子是不是就不会死了。”
岑轻衣突然开口道。
难怪她拼着经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