袖。她低着头,咬咬唇,有些地不好意思地道:“昨天晚上的确是我不小心,你又没做错,我不应该冲你发脾气的……是我不好。”
她久久没有听到沈千山回答,有些紧张地抬头瞄了他一眼。
他眼睛的弧度很锋利,直视人时,整张脸就写着不近人情。但垂下眼时,长长的睫毛如黑尾翎般,竟使他有种异常温和的感觉。
“走吧。”他顿了顿,又一字一顿道,“下不为例。”
郑重到仿佛是说给他自己而不是岑轻衣听的。
说完,他转身就走。
岑轻衣呆愣一下,明白过来他的意思,安心地笑了起来,快步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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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州地远,民风纯粹,不好争抢,这也让这里透着一股别样的舒适和繁华。
昨夜夜里花舫华灯焕彩、灯火通明,花楼莺歌燕语、娇笑不绝。潮州第一大花楼金缕楼中的姑娘早就为迎接三年一度的盛典而梳妆打扮,一夜歌舞不休,因此白天反而因为彻夜的欢庆而安静下来。
岑轻衣下意识屏住呼吸,待面前做活的小厮走过去后,才压低声音说:“他们走了,我们从哪里开始探起?”
沈千山有些奇怪:“你为何说话如此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