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辉夜集团，暗夜组织，暗夜之主……”她喃喃说道，失神地看着前方。“原来，竟是这样……”
听她这么一说，陆明辉倒是有些不明所以，虽然之前已经和她简单提过暗夜的性质，但见她现在这样，倒是有些奇怪。
就好像，她之前就已经认识另外一个身份的自己。
“青华，你，会觉得我很……”很罪孽深重吗？这句话他突然有些不敢问出口，怕听到的答案会让他重新坠落地狱。毕竟，作为暗夜之主的他，手上沾满了太多人的鲜血，甚至还包括一些无辜之人。
他的神情有些颓然。
“嘭”地一声，顾青华满脸怒气地重重捶向仪表台，脸色因为怒气而变得通红，眼里尽是不忿。
她倏地转过头，盯着陆明辉，不敢置信地说道：“他们居然，居然让你做卧底！真是太过分了！”
这件事真的让她无法接受，在勃然大怒的同时，心中泛起阵阵疼痛。怒陆明辉之前的听话，竟然连这种事也会答应，却也明白他的处境，心疼他的经历。
别说陆老爷子和有着极强娘家背景的陆老太太一直认可陆明辉这个老大，就算陆家没有人认可他，也不可能把他推上那种绝路啊。
暗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