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服的理由都没有,他怎么去理解凌寒呢?
他全然不顾及胡安适和凌寒的感受去找图江河了,凌寒看着儿子冷漠的小小背影哭断了肠。
她念叨着:“难道这也是报应吗?”
胡安适赶紧安慰着她:“别胡说,哪来那么多报应?商儿只是还没能想明白……”
“不,他想不明白的,我不告诉他这四年我去哪里了干什么了,他不会理解的。”
胡安适担心着问道:“你难道要告诉商儿这四年你坐牢去了吗?”
“是!”
“凌寒,你还是别冲动,你说你这四年坐牢去了,商儿也未必能理解你,如果他问你为什么坐牢去了,难道你要告诉他你预谋杀人至残了吗?”
凌寒一抹泪水,道:“他是我儿子,我对他没有什么好隐瞒的,他要一个理由,我就坦诚的告诉他,他能不能理解,就看我的命了。”凌寒又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对胡安适说:“今天我就不打扰他了,我先回去。”
“也好,晚上我再做做他的工作,我跟你一起努力,让商儿能勇敢的面对自己的人生。”
凌寒愧疚道:“这哪是他的人生?都是我和凌相作的错,是我们要把这份耻辱感强加在他身上,看他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