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副禁药两斤肉,还有一把刀,是她这趟来县城的收获。
凌寒来到了父亲魏一采的戏班所在宅地,大概是魏一采带着戏班外出了,这里大门紧闭着。她抚摸着大门,心里念叨着:“不知道过了今晚会怎么样,如果一生将要走到尽头了,我想我这辈子最亏欠的除了图命强兄妹,就是你和妈了。爸,谢谢你教我唱戏,让我挣了些钱可以留给商儿。我是个自私的人,也不要为我担心,再见了,爸!”
父亲魏一采的落脚地,大概才是凌寒来县城最想到达的地方。
没能见到魏一采也好,见到了,聊上了,也许只是多了一个阻止自己行使策谋已久的计划。
告别了父亲,凌寒踏上了回归的路程。
回到家,她继续做晚饭,晚饭只有一个菜,加了催眠药的红烧肉。
她知道凌相作和姚丽打牌通常都会打到很晚才回来,她吃过晚饭,安顿布置好一切,安心的回到自己卧房侧躺着。
大概到了夜晚九点多,凌相作和姚丽回来了。
凌相作找不到凌寒,直接来到她的卧房,说:“我打牌还没吃完饭,去给我做。”
凌寒坐了起来,微笑答道:“我做了红烧肉,还有一大碗,你叫姚丽一起去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