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了话了,谁知道我推了她?就算别人知道,那也不能说是我推了她她就中风了,所以,还是不关我的事。”
两人把应付别人的招全都想好了,床上抽搐的凌讯听到了很伤心,不知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坏的人。但她再也不能开口揭穿他们了,中风了,床,就是她的归属。
在凌讯中风的两天时间里,凌相作和姚丽不曾给她喂过一粒饭,一口水。
凌讯不知自己饿不饿,但嘴唇已经干裂到起皮,脸色极度苍白。
不能动弹后,屎尿全都在床上解决了,卧房里臭气熏天。她还在挣扎着,想站起来,但却无法实现眼前的梦。
同日,凌寒带着图商回到了家中。
家里铁门和大门全都敞开着,进入大厅就听见楼上的电视机响,她以为是凌讯在楼上看电视,站在下面大喊着:“妈,妈!”
一会后,凌相作和姚丽下楼来了。两人与凌寒对视那一会,眼神总有一丝闪烁。
“凌相作?你竟然出狱了?”
凌相作慢悠悠的说道:“是啊,出来了,拜你们所赐,我蹲了一年的牢房,吃了一年的牢饭,那滋味,真不是人受的,我在牢房里可受了不少苦,你得补偿我。”
“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