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的送货量。
接着把工钱发完,待村民干活去了,四人回到竹棚里,张翱把所有开采量记录本全都搬到了图命强和胡安适面前。
“哥,安适姐,开采量都在这儿了,你们汇总一下,看看我们给‘辛安’的货是否达到了供应量。”
“嗯!”
图命强和胡安适在认真的对着记录本核算,张翱陪同的同时,白元清借由整理家里的货单回到了自己的家。
家里还是一栋土砖房,家里有年迈的爷爷奶奶,还有腿脚不便的父亲,正在上初中的两个弟弟。他不在家时,家里的农活全都落在了白母身上。
白元清回家便进入了自己房间,他紧张兮兮的拿出了一包货单,心知肚明这里的货单至少有二十几吨货量对不上张翱那里的开采记录。
因为他家境困难,他私自贪了二十几吨的货款。本来只要继续开采,继续供货,二十几吨的量很容易就被盖住,不被察觉。
没想到有政策下来马上就要被查账了,白元清甚至还没找到机会涂改或是撕毁张翱手里的开采记录。
此时此刻,心里害怕急了,也矛盾急了。
白母是一个做多了农活的农村妇女,身形干煸矮小,皮肤经过多年的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