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站在图命强这边,我出个门,受尽白眼,这还不说,张翱和白元清也教得好啊,我不过就是去问他们我娘身处何地而已,什么都不说还羞辱我,呵,你们这些人,整天说我怎么怎么样,把自己抬得那么高贵,你们也不怎么样嘛,得势了还不照样欺负人。”
无论什么情况下,凌寒从不会反思自己的过错,反而只会揪着别人的过错不放。
胡安适压根懒理她,如此傲气之人,多惹只会自讨没趣。
“我相信张翱和元清都不是欺负人的人,凌寒,我还有事,先回家了,再见。”
“等会!”凌寒竟将她拉扯回来了,一副凶凶的模样注视着她问道:“我问你,图命强的工地在哪?”
“你找他有什么事吗?”
“我找他有什么事需要跟你报备吗?”
胡安适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是他说过不想被谁打扰,不让任何人透漏他工地的地址。”
“呵!原来在防着我呢!”
“他没有防着谁,只是想专心做好手上的工程而已。”
自知与她多说无益,胡安适只想尽快逃离。她再次转身时,凌寒不再趾高气扬,带着哀求的语气问询道:“胡安适,我只是想找回我娘,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