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哎,也只能这样了,随缘,随她自己吧。”
胡父趁机问道:“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安适以后和命强走到一起,你不会反对吧?”
“哪来这样的如果?”胡母问:“图命强不是消失了吗?连图永易下葬他也没有出现过,虽说凌寒做的那些不是人的事对他打击很大,可他就这么消失了,说明他根本没有什么承受打击的能力啊!”
“你这么说命强,可就有点冤枉他了。这孩子还不够可怜吗?打小没有父母,靠自己的双手养大了妹妹,妹妹一朝过世,妻子又做了那么多伤他的事,他也不过就是个二十来岁的男孩而已,一时之间承受不了这样的打击也正常。我倒觉得他挺优秀的,挺好的一个孩子。你想,村里任何一个男人娶了凌寒这么过分的一个妻子,哪个男人不会去毁了凌寒和凌相作来出这口恶气呢?命强要压制住自己这份心都不容易啊!”
“也是,图命强兄弟那么多,外头也摸爬滚打了那么多年,总有点人脉,要整死凌寒和凌相作真不是难事,他可能是不想伤害别人,所以只有把自己囚禁起来。”
“对,就是这样,所以我说这是一个难得的好孩子,他不躲起来能怎么办呢?难道要去杀人吗?”
胡母又叹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