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得说:“你知道吗?我从小就很听话,我的父母从来没有动过我一根手指头,我也从来没有被人这么粗暴的对待过,林自得,你对我动手,你想过后果吗?”
林自得嘴唇微微触动,他想说点什么来着,可嘴跟黏住了似的就是张不开口。
此时的胡安适,不想吵架,不想动手,也不想离开林家回娘家去,满心委屈只能往肚子里吞咽。
她不可想象,假如她眼中带着泪,脸上带着伤回去,她的父亲该有多伤心。
胡安适忍着痛,忍着泪上楼了,她继续选择了楼上的客房,不与林自得同住一间房,躺在床上,侧着身子,继续流着眼泪。
林自得自知理亏,他端来一盆冷水上楼,拧干一条冷毛巾走到胡安适的床边:“井水很冰,用冷毛巾敷一下脸吧。”
胡安适背对着他,冷漠的答道:“放着吧!”
林自得很不喜欢她的态度,道:“打你,是我一时没控制住,可错不在于你吗?在我的眼皮子底下追着狗命强,你把你丈夫当什么了?”
胡安适闭着眼睛,忍着怒气,咽着委屈,仍旧不想与林自得搭话,眼泪一再肆意横流。
“你出去吧,我想休息一会。”
“我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