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事都写在脸上了。我没别的意思,同事加室友一场,不想看到你难过而已,如果你愿意说,我随时都是你的倾听者。”
备受感动的胡安适霎时间被小关的关怀给收买了,她需要倾诉,需要聆听者,否则压在心里的那团气焰让她透不过气来。
胡安适目视着远方,忧伤的眼神诉说着:“小关,我好钦佩你,真的,我现在也能理解你当初为什么要逃婚了,可是,为什么我没有你勇敢呢?”
小关一听便知胡安适是在婚姻里遭遇了不公,问道:“是因为嫁了一个不喜欢又将就的人吗?”
胡安适扭着头望向她,轻点着头答复道:“我好后悔当时没有听你的话,我把自己的婚姻托付在一个我不能琢磨透彻的人身上,婚后我才发现,他善于伪装,心态变动太大太大了,一想起要回去面对他,我心里压力好大。”
“那你别回去啊!你是有单位有组织的人。”
“是,我有单位有组织,可我现在不也有家庭有丈夫了吗?我不回去,会被人说得不成人样的。”
“哎!”小关可悲的叹着气:“你呀,真不是我落井下石,你这么懦弱,真的活该被人束缚。你说你,一个当代的知识女青年,有能力有见识,有体面的工作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