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凌寒,你真的是太有能耐了,能把你家男人治得这么听话,了不起啊。”另一坐在凌寒上家妇女说。
凌寒娆魅一笑,身躯跟着抓牌的手扭动着:“我家男人啊,上学那会就对我挺好的,十年如一日不曾变过啊。”
坐在凌寒对面的妇女又夸赞着:“那还不是因为你貌美如花呀,你家男人娶到你,也是捡到宝了,放在家里都觉得养眼啊。”
尽管她们四个聊天的声音不大,可图命强在拐弯的门框边全都听见了。
她们的话不算过分,只是把图命强对自己妻子的爱护和尊重想得太窝囊了。
几个不识趣的妇女硬是陪着凌寒打牌打到下午五点才收场,凌寒想留她们吃饭,好在她们这会又识趣了,认为打麻将可以跟年轻人打,但和年轻人一块吃饭,太别扭了。
三个村妇走了,凌寒也不把麻将桌收拾好便上楼与母亲凌讯坐在客厅里看电视,嗑瓜子,悠闲极了。
没过多久,付昂开着摩托车带着图永易先回来了。
图永易进门便看到一楼客厅乱糟糟的,麻将桌上一片凌乱,椅子和茶杯到处乱放。
付昂见此情此景直摇头,念道:“永易,你这嫂子,太不一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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