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和母亲的思想完全不在同一个轨道上。
二十二岁不处对象,是罪过吗?不结婚,犯法了吗?不生小孩,影响别人了吗?
胡安适越想越不明白,是谁给女性的头上安插了那么多莫须有的罪过?以致她的母亲如今与她见面就会因为那些事觉得她犯了罪一样审视她。
内心积压着一团怒火,胡安适深深呼吸着,不敢对母亲发泄,脆弱的胡安适眼眶里渐渐盈满泪水,心里难过极了。
本觉得世界待她不够美好,社会和村里人待她也不够和谐,总喜欢在背后说她的罪过,今天自己的母亲还来责备她,大学毕业虽有一份高薪又体面的工作,也不足以满足胡安适对生活的所需所求。
两人都沉默了一会,看到女儿的泪水,胡母又于心不忍了。
终究是女子,工作再好,再有能力,软弱的时候,泪水说来就来。
胡母起身坐在了胡安适的身边,帮女儿擦拭着泪水,宽慰道:“女儿呀,妈不是故意要戳伤你,妈都是为了你好,女人终究是要有个归宿的。”
“我知道,可我不能随便找个人,就把自己的一生给将就了啊!”
“怎么会是将就呢?你跟林自得打小就认识,难得他和他父母都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