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丝笑脸,他仍旧没有称呼他们一声。
“我来找胡安适的,她在家吗?”
胡父一张黑脸对林自得厌恶到了极点,显然他不是因为初次见面而不叫人,他根本就是目中无人,不懂礼节的人。
大上午出门遇到他真是晦气,胡父踩着单车直接冲走了。
也就胡母爱搭理他,即使林自得没有尊称她一声婶儿,她也会回答林自得的问题。
“安适呀,她大清早就出去了。”
“出去了?那她去哪儿了?”
胡母说:“这不我们红梅大队里有两个“五保户”老人嘛,她明天就要去省城上大学了,今天给两个五保户家挑水,劈柴去了吧!”
“呵,我这同学真是有一副菩萨心肠啊!婶儿,我先走了。”
他扭身便上了单车离开了胡母的视线,胡母还在为他刚刚叫出这声“婶儿”洋洋得意着。
看准女婿怎么看怎么喜欢,胡母对他的要求层次过低,见面不叫她,临走时叫一声她也很满足。
林自得在红梅大队主道上游行了半个小时了,他找不到胡安适的落脚点,更不知那两户“五保户”老人家具体是哪家。
遇到一个担着谷箩的中年农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