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图命强不服气的与理据争着:“我当时接受十块的工价是因为我以为泥工的工价就是如此,但我不能接受同样是干活,其他工友有二十,而我们只有十块,这是对我们三个的欺压。”
“欺压?”高矮子气愤到推了他一把:“老子犯得着欺压你们三个?真是有病,老子忙得很,没空跟你在这里啰嗦,工钱要就要,不要就滚蛋。”
图命强依旧平淡,问道:“这么说,就是没得谈了?”
“不然你还想谈什么呢?”
“我要二十的工价,就算滚蛋你也得给我把工钱补起来。”图命强倾吐道:“高工,我不是在坐地起价,我只是要一种公平而已。我也不是威胁你,总之我这光脚的,不会怕穿鞋的。我和我兄弟三人的工钱谁都知道不合理,但就是没人敢告诉我们,我知道是为什么,因为我们三个人头的工钱都是算的二十块,只是到我们自己手中就只有十块了,高工,另外的这一半钱去哪里了,真是不好说呀。”
“你这话的意思是我分了你们三个工钱了?”
图命强弱弱一笑:“我不是说了不好说嘛。”
高矮子露出霸凌似的笑容,威胁着他:“我告诉你,图命强,咱们做建筑的都是单位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