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
她张了张嘴正准备开口，却被赵小玉抢先了一步：“余生，你真不认识孙海棠了吗？”
赵小玉知道，顾余生从来不会在她面前撒谎。
顾余生微微摇头道：“不认识。”
他的眼神很真诚，半点撒谎的意思都没有。
赵小玉恍然发觉，顾余生可能是选择性失忆了，大部分的人和事都记得，只有一小部分不好的记忆或者人物被遗忘了。
突然觉得自己很幸运，因为顾余生没有把她给忘记。
孙海棠原本还因为顾余生失忆的事情感觉到开心，可是看见他用温柔的语气跟赵小玉说话，她便突然皱起了眉头。
随后，她指着赵小玉问顾余生：“余生，那你认识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