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今天我不是以圣人的身份，而是以张凡的身份向你讨还一笔血债。”我冷冷看着他说道。
“那是应该的，我早就知道我罪孽深重，这一天我已经等待很长时间了。”老人看向我，然后微笑说道：“这一天终于到来了，我的使命也该完成了。”
“说起来，你究竟为什么这么做？你明明是人类当中最伟大的存在。曾经你虽然是一个人类，却具有让诸神，让鬼神都退避的力量。曾经你讨伐无道，可如今你却变得更加暴虐？”我看着老人说道。
“我所做的一切，或者说无间宫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生存而已。”老人看着我，一本正经说道。
“哼，我就知道。”我自嘲一笑，然后说道：“只是我想不到，我最终的对手，却是你。”
“不只是你没有想到，我也没有想到。圣人竟然可以转世。”老人看着我，然后慢悠悠的拄着一个拐杖，声音喃喃道：“可我也没有办法，自从洪荒时代结束后，我们这些老家伙，都变成了孤魂野鬼，为了活下去，不得不做一些丧尽天良的事情。”
“真是可惜呢，明明我们可以并肩作战。”我叹了一口气，眼神满是可惜。
“不必可惜，说起来我也要领教一下，后人的实力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