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她离开之后，我突然问道：“这个女秘书，是你最近招收的？”
“是的，怎么了？”曹宽不耐问道。
“那么你上一个女秘书呢？”我问道。
“这跟你有什么关系？”曹宽不解问道，眼神满是不耐烦。
“没什么关系，只是你上一个女秘书，应该失踪了。”我说道。
“那应该去找警察，她早就在上个月就离职了。”曹宽回答道，眼神丝毫看不出有什么怀疑。
“算了，这都不重要。”我挥挥手，然后摊开一份文件说道：“根据我们的调查，你的家庭非常一般，父母都是贫困人口。但是短短几年时间，你就开了这么大一个房地产公司，还真是厉害。”
“那说明我有手段。”曹宽得意说道。
“我不得不承认，你的确有手段。”我拍了拍手，然后说道：“一个注册资金不过两千万的公司，在短短几年内，就突破了五亿。你做的生意我都看过，手段相当高超，还懂得拉拢官员。因此无往不利。”
“多谢你的夸奖，不过如果你只是调查这些，恐怕要让你失望了。”曹宽看着我，声音不屑道：“我们是合法公司，从来没有偷税漏税，你们尽管调查。”